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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詹荀这么沉稳克制的人,在帮对方洗头发的时候也忍不住胡思乱想了一通。
此刻沈寂溪无知无觉,自是只有任人施为的份儿,可是詹荀不是章煜,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规规矩矩的给对方洗了头,又等对方泡的面色逐渐恢复如常,詹荀才将人从水里捞出来。
帮他拧干了头发,擦干了水,换上沈小河提前拿出来的寝衣,又用自己带过来的长袍将对方盖住,詹荀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本来不过是来躲个清净,免得被章煜拉去帅府,没想到却要伺候人洗澡,章煜一边叹着气,一边将木桶里的水倒掉。
然后站在院子里,詹荀不知该如何是好。
堂屋的榻本就窄小,如今睡了个半大的小子,东屋倒是宽敞,可是如今睡着沈寂溪,西屋……那是左右生前住的地方。
怎么办?詹荀又陷入了纠结中。在院子里徘徊了近一个时辰,他最终走向了东屋。
沈寂溪的烧已经退了一些,面色也恢复如常。
詹荀立在床前看了对方一会儿,见对方没有要醒来的迹象,于是蹑手蹑脚的将对方往里挪了挪,自己睡到了对方旁边。
“乖儿子……让爹抱抱……”沈寂溪一个翻身,搂着詹荀的脖子,一条腿搭到了詹荀的身上。
詹荀:“……”
对方像个猴子一样扒在自己身上,詹荀只觉得自己手不是手,脚不是脚,头都不知该往哪边扭,怎么扭都躲不开对方绵长温热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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