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许多。有一些M衣着整齐,更多的则肆意暴露着身体。
非谜他虽然没来过也好歹知道个大概,可是他从来没想到顶楼是这样的光景。他以为自己会不适,可是眼前的场景分明给他带来了一种说不清的隐秘的快意。
坐着的人里除了他和钟鼓,很少有人脚边是空的,有的S一个人脚边就跪了了好几个M。
没过一会儿就有个小巧可爱的男孩子爬到了滕臻脚边,亲昵地蹭了蹭滕臻的篮球鞋:“爷,今晚让我伺候您吧?”
那个小M全身只穿了一条勉强挡住性`器的皮质双丁裤,还戴着一个连着狗尾巴的肛塞。他跪在滕臻脚边讨好地摇着尾巴,白嫩挺翘的屁股晃来晃去,隐秘处若隐若现,看得人血脉偾张。
滕臻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他愣了一下,有些不自然地问道:“你多大了啊?满18了吗?”
“爷,我只是长得小,我都20啦。”那个小M抬起头来,尖尖的下巴和半脸的狐狸面具十分相配。
“嗯。”滕臻没再看他,把目光投向了舞台。
演出似乎是要开始了,大厅的灯光已经暗了下来,只剩下舞台上孤零零的一道光。突然,一个衣着华丽的金发男人被四个彪形大汉粗鲁地抬了上去。他不断地挣扎着,面色潮红,大大的眼睛里满是屈辱的泪光,像个落难的王子般高贵又可怜。
尽管漂了金色的头发,化着欧风的妆,穿着他从未见过的衣服,可是滕臻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张他魂牵梦绕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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