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还……”法勒斯伸手就要去扯纪原的睡衣带。
还说不是欺负,把他全扒了自己却穿得整整齐齐。
纪原无奈:“那有这样的,刚刚我在雌父身上忙碌的时候,雌父个是对我不管不顾的呢。”
虽然这样抱怨着,纪原还是任由雌虫先把他的衣带了开来。
不过,也只是解了衣带,没等法勒斯继续脱下去,纪原先一挺身,开始了第一轮的运动。
……
一场一方欺负另一方咬牙报复的较量结束后,罩在两虫身上的被子早就没了踪影,只剩下一大一小两个肉体缠在了一起。
纪原慵懒趴在法勒斯胸膛上,不时柔柔的蹭着雌虫的身体。
这场较量中明显他占了上风,至少不管雌虫怎么挣扎都没把他身上这件衣服扒下来。
法勒斯的神情有些涣散,显然还没能从余韵中回过神,直到被没玩够的雄虫在脸颊上啃了好几口才逐渐清醒过来。
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雄虫身上那件碍眼的衣服扒了,完完全全的肌肤相触后法勒斯又怂了,连忙扭头寻找被他们滚得不见踪影的被子。
纪原把“活力十足”的法勒斯压住,迫使他直视自己,道:“再来一次。”
法勒斯一僵,弱弱的提议:“去床上吧。”
纪原笑:“也行,一半一半吧。”
纪原算是明白了,法勒斯就是个老古板,如果不是在床上,换个地点交合就接受不了。
在卧室地毯上还算是好的,昨晚浴室里那一遭恐怕真的把雌虫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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