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身望去。
没有人跟上来。
黑色的巷口像是个会吞噬人的怪物,可怕地张着嘴等待。
他大声叫喊着,声嘶力竭地叫喊着。
看见那些人着急地靠近他。
眼前的一切慢慢地模糊。
醒来的时候人已经找回了。
在城外找到的,腿被打断了。
还刻意用冰冻着。
医师说,他本就骨质脆弱,如此一来,难以回天。
“我们走散了。”他是这样跟爹爹和娘亲说的。
他看着他,他苍白地笑了,冲他眨了下眼睛。
一天,两天,三天。那年的冬天在记忆里特别冷,比任何时候都冷。
第四天,他跪在爹爹和娘亲的面前,一五一十地说出了经过。
说出了他丢下他一个人逃跑的经过。
当时没有人说话。
娘亲轻轻抽泣着。
爹爹很轻很轻地叹了一口气。
但他感觉他的脊背快要压弯了。
“那时候我固执地不相信没有办法可以医治哥哥的腿,像是一个救命稻草一样的信念吧,我必须要找到一个可以赎罪的机会,让一切可以回到原来的样子的机会。”
书楼里的书堆积如山的时候,他找到了那个机会。
他的哥哥坐在轮椅上皱着眉头,“这并不是你的错。你看看这些地方,那个不是九死一生?不要拿你的性命冒险。”
爹爹和娘亲都不赞同。
他一再坚持,一意孤行。终是逼得他们同意。
而后他习剑,整整五年,寒暑无休。
而后翻山越岭,风餐露宿。
“直到现在。”
喻怀瑾轻声说:“一切都是值得的。”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lengku8.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