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大笑出声。
秦淮看着披头散发笑得根个疯子一样的夏河,也忍俊不禁,扶着额,低笑起来。
很久以后,当秦淮想起那天那一幕,都会会心地微笑起来。他也说不清为什么笑,也许是那时候阳光正好,有种……无忧无虑的安详。
平静的日子总是飞快流逝,转眼间便又到了第二天清晨。
这天秦淮早早便起身去演武场练了半个时辰的枪,等到他回转到卧房擦洗和更衣时,夏河才迷迷糊糊地醒来。
“唔……”夏河□□一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好久没这么早睡了,有点不习惯……现在是什么时辰?”
这么想着,夏河看向侧前方已经打开的红木雕花窗——天光已很是明亮了,但看太阳的方向同高度,大约还是卯时的后半段。
这对他来说是算起的早了,虽说早睡早起并无什么不妥,但这违背了他一般作息的做法还是让他多少有些不习惯。
夏河从床上坐起,直到目光终于有了些焦距,才看向吵醒他的声音来源——屏风和后面正擦洗的秦淮。
夏河一看屏风上搭着的衣物就几乎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稍微联想了一下里面的情景,脸上有点莫名的发烧。
夏河赶忙甩了甩头,把脑海里的情景驱逐出去,欲盖弥彰般专心盯起屏风上的山水画来——别说,这画真挺好看的,不同于一般水墨的柔和,反而自有一种凌厉和豪气。
画旁还提了一行字——草书,笔锋凌厉、气势如虹、力透纸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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