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傻了。”

托尼觉得有些可惜，他摇摇头，“真是没想到。”

“我才不傻！”她噘着嘴反驳回去，“我很聪明的！”

“是，你很聪明，”托尼扯了扯嘴角，毫不留情的嘲笑伊莎贝拉，“为了吃金鱼，居然想出喝光水然后捞金鱼吃的念头。”

伊莎贝拉:……

“别再提这陈年旧事了，”斯蒂夫用胳膊戳了戳他，“好了，伊莎贝拉饿不饿，要不要吃饭？”

“嗯！”

“问你一件事。”

托尼凑过来仔细问问她，“你记得查理与杰西卡吗。”

原本还打算扑过去咬他一口的伊莎贝拉听见他这么问明显愣了下来，她傻乎乎的看着托尼，重复了几遍这两个名字，随即便低着头沉默下来。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娜塔莎伸手轻轻推了推她，“伊莎贝拉？”

她没抬头，娜塔莎却感觉到自己的手背有些湿润，随即便听见小声的抽泣，这姑娘哭了。

“查理……杰西卡……”她抬起手去擦自己脸上的泪水，可完全止不住眼泪，“爸爸……妈妈不要我了……”

娜塔莎瞪了托尼一眼伸手搂过伊莎贝拉轻声安慰，这下他们倒是可以彻底确定下来她的真实身份了。

“好了别哭。”娜塔莎给她擦了擦眼泪，“我们去洗洗好吗？”

“嗯。”伊莎贝拉应了一声，她再次尝试着两条腿走路，结果这次却成功的迈出了第一步，虽然说托尼刚刚提起的那两个名字唤醒了她的伤心事，可也同样唤醒了她作为人类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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