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铭锐被陶然这句话给带跑偏了。
“哎呀,不好,目的暴露了。”陶然惋惜道。
“先不说吃软饭,那现在你告诉我这个,是想说什么?”
“求夫人帮为夫处理。”陶然很狗腿,他这句话算是玩笑,他可没有想过让肖铭锐接触到夏至。
“夫人?还处理?你想得美!”肖铭锐一脚踹了上去,这一脚直接把陶然踹床底下去了。陶然黑着脸,这是第三次了!
士可杀不可辱,不让他见识一下手段,他不知道锅是铁打的,花儿为什么这样红!雷厉风行的把肖铭锐又翻来覆去的煎了饼,又说:“再踹我一脚,我把你往死里做!”当然这只是夸张的说法,但听到这个,肖铭锐投降了,他按着腰幽怨的看了一眼陶然。
实际上陶然同志没想到肖铭锐会不计较夏至那件事,换过来想想,如果是肖铭锐有那么一个人,他大概也不会过于放在心上,毕竟谁都有过去,总揪着过去不放那是自寻烦恼。
现在当务之急是处理夏至的事,虽然他时常把夏至当做可有可无的人,但好歹三四年下来,怎么着也有那么一点情分,再说这次他是一心一意要跟着肖铭锐过了,夏至那边不清不楚对谁都不好,赶紧了结了。
第二天,肖铭锐一直到晚上才回家。一整个白天,他都赖在陶然的床上不起来。实在是起不来啊,那个腰跟要断了似得。
陶然伺候肖铭锐跟孙子一样,肖铭锐感受了一把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皇帝生活,就差陶然给他导个尿管在床上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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