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便行事,于是指了指义庄门口十几丈开外的小树,一掌拍过去,上面的树枝应声断掉。
那衙役惊讶地长大了嘴巴:“王爷,好功夫。”
温辞人畜无害地笑笑:“晚膳前我会回去的,路上小心。”
“哦,好。”衙役傻乎乎地点点头,离开时整个人还有点懵。
温辞洗了洗手,才牵着钟离安往城里走。沿途的田地有些已经出现龟裂,田中没有谷类,而是胡乱长着沙果的藤蔓,看来是百姓提前换了作物。
钟离安跑到田埂旁,好奇的拽了拽那些藤蔓,问道:“大哭包,这么干的地方还能长出草吗?”
温辞看着小孩,忽而笑道:“小安就像这些沙蔓。”
钟离安歪歪头,满脸不解。
“就算再恶劣的条件,依旧有不屈的灵魂扎根发芽,结出甜美的果实。”温辞笑眯眯地揉了揉小孩的脑袋。
“甜美???”钟离安指了指自己,颇为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把温辞逗得直乐,抱起小孩就亲了一口。
师徒二人慢慢进了城,城内的酒店客栈都关了门,路上也鲜见行人。转念一想,这般天气又缺水缺粮,自然是呆在家中比较合适。
至于一些乞丐,则被统一安置在棚户中,每天定时发放水粮。
半天下来,钟离安明明没有怎么走路,还是热出了一身汗,可抱着他的温辞却一点汗星都没有。
小孩撩起幕遮,好奇摸了摸温辞的脸:“大哭包,你怎么不流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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