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他！”

凌申还是没接话，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程柏被看得眼珠子乱瞟，讪讪道：“要是我给你找来了，会所投资的事，你得出点力吧，我这回也是没辙，我家老爷子忒狠了，卡给我冻结不说，还不让别人借钱给我，兄弟我这也是走投无路，要不······”

“借！”凌申简短有力的打断了程柏的喋喋不休。

程柏立时嬉皮笑脸：“还是你够意思！”

程柏口里的会所，全称夕阳红同性会所，通俗的讲，是一个中老年gay所，一听名字和用途就能看到它惨淡的前景，也就是程柏这种从小有奇志，志趣与众不同的人能想的出来，还美其名曰，为社会和谐做公益。

反正凌申是能清楚看到自己的资金打水漂了。

凌申此时答应他，一是被他烦的没办法，二是不相信他能请到白润安，不过如果他真能把人请来，那这钱也算花的值。

“卧槽！你家小傻子是在外面作法吗？招这么多鸟！”程柏突然伸长脖子望向窗外。

凌申闻言也向外看去。

还真是！

一群麻雀正围着江晞转，看起来还挺有规律，好像是在摆什么形状，被围在中间的江晞脑袋上已经落满了各色鸟毛。

江晞看着给他举办“盛大”庆祝仪式的鸟群，压抑了一早晨的心情总算好了一些。

等鸟群散去，十三一边用喙梳理着翅膀上的羽毛，一边问他：“咋了？不高兴？”

江晞正想找人商量对策，听十三主动问起，也就没隐瞒：“今天早上我发.情了，然后我按照你之前教我的，请求跟凌申交.配，但他没搭理我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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