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员,白檬皱着眉看他们胡闹。
而岄家的掌权者被皇帝威压逼得直不起身,半瘫坐在地上,眼里写满了惊恐与不可置信。
“你……你……上下两派数百年来井水不犯河水,你……这是逼我出兵?!”
泠风眠冷淡地说:“这是我个人的行为,不代表上派。”
“你以为你这样说就能把上派撇出去!那你也太低估我们岄家了!我们……”
“那你打过去吧。”泠风眠打断了对方的话,反正对方想说什么他大概也猜得到,并且他毫无兴趣、毫不关心,“我无所谓。”
听他这么说,岄家的老爷子才真的不敢再多言。眼前这个强势无人能敌的不速之客是因私怨冲着他们来的……他只是为了自己而行动,他只遵从自己,两家之间的权衡利弊无法约束他。既然如此,多说多错,万一惹他不高兴,头和身子可能要搬家……
岄老爷子深知自己晚节不保,服了软:“泠大少爷,岄家到底哪里惹到了你?!还望明示。死也让我们死得明白。”
此时乔平扬瞄到了墙上挂着的好东西,一抬下巴道:“烟斗不错,借我用用。”
岄家的下人战战兢兢地取了烟斗,刚想送上去,泠风眠的狐火冒出来把下人吓得脚底一滑差点摔跤。狐火接过烟斗,轻飘飘地递到乔平扬手中。
皇帝大人吩咐道:“擦了再用。”
白檬翻了个白眼,心里吐槽泠风眠保护过度,但还是从包里拿出一包湿巾,抽出一张塞给乔平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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