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似乎是想咬死这个给他上药消毒的男人。
“那个,疼就说……嗯……我再轻点。”夏临说。
“你别磨磨唧唧的!快点上完!”常书平愤怒地催他。
夏临闻着碘伏的味道和常书平鞋子上传来的淡淡新鞋塑胶味,心满意足地笑着,甚至想弯下腰舔一下伤口,用口水消毒可是老办法,而且温和无刺激谁用谁知道。
上药仿佛上了一个世纪,夏临抬起头,看着常书平黑中发红的脸色,呵呵地笑了。
“你就知道傻笑!”常书平举起拳头,砸在夏临结实的臂肌上。
“别留疤就好,这样能好得快些。”夏临笑着说。
“啧,疼死了……”常书平嘟哝着,站起来,谁知坐得腿麻,不小心一个趔趄,倒在夏临怀里。
他顺势也就让夏临扶着自己走路,挽起一条裤腿悠闲地走在小吃街上,安然接受夏临给他买的煎豆腐。
常书平没有想到自己和夏临的行为是否过于亲密,他不太懂怎么和人相处,只是觉得夏临让他安心,让他觉得可爱。所以被他触碰又怎么样?还能怎么样呢?常书平没有考虑到一个可能性,就是夏临可能会是个同性恋者。
夏临藏得很深,他知道他是个边缘人,不受主流欢迎,每次在电视上看到反同或者是反恐同的活动示威,他都不想多看一眼,那与他无关,他不会争取些什么,也不会反抗些什么,他觉得自己被搅进了一个熔炉里,即使别人是块金子而他只是块铁,但那又如何,大家都熔了,搅在一起,没有人知道谁是谁,谁是什么成分,谁将来会是什么塑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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