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拓麻鼻子上挂了两行鼻血,滴滴答答地都流到了嘴唇,顺着下巴直往地面上淌。伤者本人却一脸‘老子多牛逼,快来称赞我’的嘚瑟脸。这巨大的反差产生的化学效果,差点让王员外的万年冰山脸,直接崩塌喷笑出声。
他演示性十足地托着下巴,假装咳嗽了下,就奔向距离门口最近的洗手台,拧开水打算让拓麻过来先洗洗鼻子上的血。
开玩笑,两个好好的大老爷们,完整的一起出去,结伴而行上厕所。回来的时候却一人一脸颤抖,另一人一脸血。怎么想怎么都画面太美,故事太多,不敢看。
拓麻淌着鼻血,就着王员外打开的水龙头,飞快地胡撸了几把鼻血。
王行云眼睁睁地看着,血红的鼻血,混合了自来水,在水池子上累积成一小个血红色的漩涡,然后慢慢地顺着银色的下水口,消失贻尽。心中好像突然被触动了某个点,既酸涩,又苦楚。连放置在身侧的手,也受情绪的影响,以握紧也不能遮掩的频率,微微颤抖着。
“嘿,王员外,瞅啥呢?我发现,您老人家,最近总有事没事,盯住一个地方发呆,还会手抖。是不是缺钙啊?”拓麻洗干净了脸,随手在池子里抖了抖湿淋淋的手,扭头问道。
王行云压根就没搭理拓麻,左顾右盼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乍一看设计的很哄人,却连张擦手的纸都没有准备。真是花架子,虚有其表不实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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