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的都是些鲁莽之将,一开始或许难以驯服,不要紧,他们很快会为石将军的谋略所折服的。”
“你这是告诫我,还是鼓励我?”
迟衡咧嘴笑了:“石将军久经沙场,哪里需要我来告诫?我只知道,没有完美的计谋,只有更强悍的攻击。我明日就要先行离开了,再见就是凯旋之日了!”
迟衡又找到了骆惊寒。
骆惊寒在书轩里愁眉不展,见了迟衡,立刻将毛笔一扔,郁闷地说:“我就是把炻州的地皮刮上三层,兵器和粮草也就现在这么多了。”现在是够了,但是,征战绵延,后续若乏力可不行。
“垒州不是被你治得很富庶吗?”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掌权十年,那也是一年一年滚雪球才滚出的。炻州一穷二白,地皮一刮就见骨头,我实在无能为力,而且一旦征战那就是填不满的大窟窿。”骆惊寒气呼呼地一踹案子,双手抱住后脑勺,椅子半悬地转着。
迟衡捡起毛笔,细细地问询了。
骆惊寒一五一十将所有难处都摆了出来,迟衡想了一想:“炻州以前都有哪些赋税?”
“赋税?把百姓的骨髓都抽完了也就现在这么多了,再说你都抽干了,迟早官逼民反,前方未定,后院又起火,更麻烦,咱们不能靠征税来壮大乾元军。”骆惊寒把算盘珠子一摆,无非田税、人头税、工商税,山木税、盐铁税等等。
就说军粮,也是先前劝科农桑,风调雨顺才征得如此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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