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和容越的鲁莽终害你留在了苦兹郡,我一直很愧疚。如今你已替甘纳建了一支所向无敌的利军,他应该更不愿放你走,不知道,还愿不愿意和我们一起南征北战。”
“当年我是自愿的。”曲央轻笑一下,“我在这里过得很好。”
“那就好!最适合的地方,就是最好的!”迟衡凝望曲央的耳坠,莞尔,“夷州男子是不惯带这些玩意的,你戴着却没有一丁点儿女气,出奇的特别,入乡随俗了。”
曲央摸了一下,耳坠落入手中。
迟衡很随意地说起了元州夷州的严峻形势,说以后的打算,更说起此行的目的:“我这次来,只能成功,因为假如西南王再搀一脚,元州就彻底支离破碎了。郡王不是寻常人物,他应该也不甘于只窝在苦兹郡吧?”
曲央轻描淡写:“他不甘,但苦兹郡缺兵器。”
“怎么说?”
“这里的兵都只有弯刀,适合近攻,短兵相接,再以一敌百也难免伤亡大。但苦兹郡又无铁矿,造不了兵器,你若有那个能力为他弄来兵器,他会愿意连横的。”
迟衡一喜,自信地说:“只要他能松口,兵器不是难事。”
“苦兹郡还缺兵——不过,这不碍事,只要有了兵器,苦兹就能往外攻,人是越打越多的。你不用太忧心,我会帮你说服他。”曲央忽然起身,将染香灭了。
迟衡记起曲央曾被甘纳下了蛊毒,手腕一道长红线,各种滋味上心头:“你的蛊毒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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