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
白行将背对着白父,他肩膀有些僵硬,没有转过身,良久才说了句:“……大概吧。”
白父确认似的,又点了点头:“嗯。”
行将就木唯童年算是完整共度,之后南北分行,父母分局,两人时隔一个童年的长度才再次相见,仿佛两个成了破镜的家庭,有些微妙差异的口音是最大的隔阂。现下白父白母仍未离异,只是相敬如宾,跟着女强人白母的就木心比较大,但跟着南方本地人白父的行将相对闷上一些。
重新生活的感觉让白行将几乎忘了他们真正的关系,无人提醒,就视若无睹地兀自沉沦。
白父其实什么都没有说,但暗恋的波澜下幽深的水草终于浮出了阴影,白行将心底那个可怕的念头到底压不住了。
我不能喜欢他。
谁都可以,不能是他。
那瞬间白行将觉得如坠冰窟,手脚寒意寸寸可感,空调的吐息清晰可闻。
他看着手里没有写下任何话的明信片,默默地告诉自己,再不停下,就要来不及了。
可是喜欢怎么能说收就收?
白行将这样想到,然后拍掉了白就木的手,侧过头闭目养神,就这样也想试白行将,未免想得轻松了些。
可惜白就木也这样想,而且他本来也没打算善罢甘休。
他从为了白行将放弃第一个女朋友以来,那么久都能一直在心里乱转的,不过也就那么一个人而已。
惯性如此可怕,以至于行将就木至此中间再多余一个人都会觉得拥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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