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敢带走。他想,心都死了,还要物件干嘛呢?而如今,刘四儿带来了木越贴身的佩玉。
萧轲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正厅的,只知道回过神来的时候刘四儿在说着好像是该叫真相的东西。
“萧监军,这是木将军送你的信,那日你回的晚了,我在案上见了,便擅自……擅自拆了。”
萧轲不自觉的发抖,止不住的抖。他拆开信……
“阿轲,我想带你走。国者非国,我不忠于夷然,你弃姜,我们找一处山野。就去种你爱的菊,还要临水要有荷。从晨到昏,就我们两人。锦瑟我无力为你解,但剩下的时间我还能陪着你,你不必背负萧家的担,我们能渡一日便一日。我不想再见你劳心于这些事了,若你想赢我便拱手,左右夷然离了我定溃不成军。”
“若我舍了所有只求你一人,你会不会跟我走?明晚来遗忧谷吧阿轲,我想听你将答案说与我听。”
……
墨晕染开来,萧轲这辈子都没这样无措过。
萧轲扯紧了刘四儿的衣襟,一字一顿地问他:“我待你如何?我一向待你如何?你为何要这样?”
刘四儿面不改色,丝毫不见当初的青涩模样。
“刘四儿一直想问萧监军,萧监军你可知,木越是何许人也?那你又知不知,你是我姜朝的人?你知不知……你这般要叫皇上怎么办?”
皇上?姜衡期啊……
“你是姜衡期的人。”萧轲松开了刘四儿。难怪见自己的病不为所动,难怪只不过是教了他一次那些药的煎法就能手到擒来,难怪对自己的喜好了若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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