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然是负冒萧婵美色,以献花为由来攀话,曹淮安不想再听有关他的事情,出言打断她,朝外头道:“备些温甘拓浆来。”
“我不想喝甘拓浆,我要喝橘枳露,缳娘,我要喝橘枳露……甜甜酸酸的。”
扯着嗓子嚷了许久,直到缳娘应声才罢。
甘拓浆和橘枳露皆是解酲之汤,较之前者,后者清甜兼酸挤挤的,一碗落肚便能缓宿醉。只要萧婵一有沾酒念头,缳娘都会提前备好,今日也不例外,早就吩咐宛童备好了。
萧婵闲着无事,便问:“喂,那玉玺是不是在你这呀?”
“没有。”曹淮安回道。
萧婵一脸不信,“可都说在你这儿呢……但是你太凶了,他们打不过你,只能远远觊觎。”
当年随父亲到皇宫时,曹淮安见过一次玉玺,没什么新奇的。
人人为一颗玉玺争得你死我活,曹淮安甚不屑,以为得了这东西就能统一九州,都是咫见之人罢了。
“唉,要是玉玺早点出现,就能河濂海夷了,父亲也不用日夜提心吊胆的了。”萧婵叹着气,“那些诸侯就如狼豺虎豹,江陵是父世郡,丢了有何颜面见祖宗呢。”
“若夫人得了玉玺,会给谁。”
“当然是给你啊。”萧婵毫不犹豫的说道,“我才不要父亲成为众矢之的,曹氏兵强马壮,江陵就这么一块佌猥地,而且都是伤残老兵了,全部攻进来,三日就破了,破了城,我就要成俘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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