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承国同里克尔山高水远,鞭长莫及,打算无赖毁约。可是真的?”
谢骋之一手创办的骋之洋行,主营范围极广。
其中,谢逾白负责的便是洋行的进出口货物的交易业务。
自从进出口这块生意交给长子打理之后,谢骋之其实鲜少再过问。
一是,洋行经理定然会定期同他汇报,他无需亲自过问,二是,儿子大了,总该给儿子历练的机会。
实在是,老大近年来的步子迈得有点大。
一批上百万银钱的生意,竟然也敢在对方只付了百分之三十的订金的情况下,就签订了买卖的合同。
倘使那帮里克尔商人当真打算毁约,那批上百万的货普通供货商如何能够吃得下?!
上百万货物的积压对于骋之洋行虽然不至于会造成什么覆灭性的打击,可这消息一旦传将出去,势必会动摇其他合作商以及银行对于他们骋之洋行的信心。
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这宗生意若是真砸在手里了,对骋之洋行的影响不可谓不小。
不等谢逾白回答,谢骋之便又接着问道,“我听说,当日你同那帮里克尔商人签订合同之前,你二叔、三叔便反对过你,可你并没有听见去他们的意见。是不是?”
果然,父亲派人叫他同东珠过来,绝不会是仅仅只是闲谈几句如此这般简单。
谢逾白眉目微沉。
当初,一力促成这笔交易的,分明是二叔、三叔他们。
他提过反对意见,理由便是那段时间,里克尔国境内便不如何太平,那几个里克尔客商随时都有跑单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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