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解几句。你不恨我，可我还恨你呢！我从岛上离开的时候，你什么都没说，我让你等我回来，你也答应了。可是……可是我才刚走几天，你……你就把蓬莱给毁了！毫无预兆！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情吗？”

云乔没说话。

江承咬牙：“知道你葬身蓬莱时，我简直要恨死你了。你压根儿就没有考虑过我！我们最后的对话……甚至是在吵架！”

“阿莱，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

云乔看他，笑了：“所以你表达难受和恨我的方式就是，嗯，在我生日当天，跟萧婕歌订婚？”

江承的表情微微一变，“你都死了，我心如死灰，娶谁都一样，跟她订婚，也不过是因为……我们江家和萧家是世交，知根知底，父母关系都很好，以及……我在外多年，亏欠父母太多，在这件事情上，也没必要再忤逆他们了。反正，怎么都没有你了。”

“真让人感动。”

云乔的声音很淡，“江承，有些事情不必说破，你并没有多爱我，何必做出一往情深的姿态，让人作呕。我已经不是阿莱，蓬莱也毁了，从前的一切都没有了，不存在了，你也不必再在我面前表演什么，累不累。”

“你觉得，我对你的感情……都是表演？”江承的眼神里全然都是失望和痛心。

云乔微笑，“你跟萧婕歌上过床了吗？”

“……”江承抿唇，“成年男女……”

“那就是上过了。”云乔目光淡淡的，“我可以猜到的，我以为我会难过，但事实却是，我一点儿都不觉得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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