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躬屈膝的人。

而钟道灵则回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靠近谢砚，小声问道：“你的武术还在练吗？”

谢砚点点头。

她从小就和大院的李老道学功夫，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放下。

小时候她和钟道灵玩得挺好，对方还在院子里围观过看她练基本功。

其实李老道还给她讲了好多鬼怪故事，甚至还特别像模像样地教她画了道符，但这种事情不靠谱的本事，谢砚并不打算说出来。

钟道灵将里名为“爱情实验品”的药剂塞给了她，微微一笑：“有会就动，但不要勉强，先确保自己安全。”

谢砚神色平静地看了他一眼，没要试剂，只是小声说道：“他太弱，用不上。”

钟道灵：“……”

给武术大佬跪了。

花式扭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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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主要还是要怪她的便宜师父李老道。

李老道这个人，平时看上去疯疯癫癫, 说话也颠倒四的, 但是他有个特长, 就是给小朋友讲故事。只要一讲故事, 那颠倒四的说话方式立刻就改了，讲得别提多生动具体了，就连故事里需要声效的地方, 李老道都能用口技模仿出来。

于是在谢砚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听李老道讲了许多妖魔鬼怪的故事，那妖精的长相、特征描述得那叫一个具体。

要是换成钟道灵这种没心没肺的孩子，听完绝对没事，但是谢砚是个老实孩子。师父说的每一句话, 她都当真了，后果就是吓得她根本睡不着觉，长大了也仍然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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