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满身满脸的，刺目的鲜红……

！！

惊惧感让路德一下子回归意识，眼眸睁开，幽蓝色的眼眸迷蒙地眨了眨。

意识非常混乱，心底很恐慌，却怎么也想不起刚才那个让自己感到恐慌的梦。

像是忽然察觉到了什么，他忽然看向身下，接着就看到了那个被自己折腾的只能轻微喘着气的男人。

男人的身上遍布着青紫交错的痕迹，双腿颤抖着张开着，腿间还流出可疑的白色液体。宁书尧紧紧闭着眼眸，胸口轻微得起伏着。光看就能知道他遭受了什么样的待遇，路德一下子就慌了神。

他亲手，毁掉了他最爱的，唯一的宝物。

“简……”路德退出他的身体，有些慌乱地抱起对方。

对方的身体轻的不像话，路德心底更加慌乱了起来。忍不住，就愈发用力德抱紧了对方。

“唔……”怀里的人忽然轻声呢喃了句，那细小的嗓音一下子让路德惊喜地睁大了眼。

在他惊喜的眼眸里，怀里的人缓缓睁开了眼眸。

宁书尧看着爱人那副惊慌失措的模样，忍不住就轻笑了起来，他吃力地抬起手，想要触碰下对方，然而还未等他抬起来，手就无力地垂了下来。

路德眼疾手快地握住了他的手，宁书尧眼底的笑意更大了，他的声音很沙哑，也很轻，他说道：“我说了，绝不会被您杀死，我做到了。”

面色苍白的男人勉力露出的笑容看上去很是苍白无力，甚至可以说是毫无美感可言，然而路德却觉得那是世上最美好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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