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对比顾天齐,活像都土坑里刨出来的。
池糖挑挑眉:“怎么, 一会不见就给自己弄了顶鸡毛帽子?挺敢流行啊。”
顾天齐恶狠狠地瞪了池糖一眼,把鸡甩她身上,池糖倾身躲过, 又把鸡甩回来:“把鸡烤了。”
“没完没了, 鸡我已经打回来,下厨这种事不是该你们女人动手?”顾天齐大马金刀地往地上一坐,被池糖磋磨几日下来, 他已经没有往日的洁癖挑剔, 原来非软座不坐的人也能坐地上了。
“你要照顾我。”池糖把鸡送过去,顺势坐在顾天齐的旁边, 摊开小手给他看:“你看我的手, 又白又嫩, 你舍得这样一双手干粗活么,若是粗糙了,待我们洞房时,你摸着不难受么?”
怎么说着说着就说到洞房去了,不要脸!
顾天齐鄙视池糖,他还从没见过这么色的女子,初次见到他就觉得他好看,乐颠颠私、奔,还总自称他娘子,如今来洞房都出来了。
真是不知羞。
心里一阵吐槽,各种嫌弃池糖,但他微红的耳根还是泄露了一丝情绪。
哼,他顾天齐的妻子确实不能做粗活。
原主跟了他一路,他一直都是将她当作伺候人的丫鬟的,池糖可不要,她必须要时时刻刻给他暗示,她要做他的正妻,要他服侍,要他背负。
怀着一种莫名其妙乱七八糟的心情,顾天齐去烤鸡了。
终于烤好,顾天齐压抑住献宝心态,急切地想让池糖尝尝的情绪,又酷又拽地冷声道:“好了,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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