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黎钧杀的。
黎钧是个天才,但是他也是个孩子,是孩子就会害怕,会恐惧,这么多年他从不提及那件事,黎清逸一直以为他已经淡忘了。
只有裴陆知道,他一直在恐惧,从七岁到十六岁,无时无刻不在恐惧和害怕。
黎钧画的那些画,是在求救,他被困在七岁那年的雨夜里,再也没能走出来。
天气预报很准,裴陆住进黎家的第二天,淅淅沥沥的雨雨点伴着时不时的雷鸣声就没有停过。
天空中是灰蒙蒙的云层,雨珠噼里啪啦的打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空气中的水汽很浓厚,屋子里明明很干燥,但是望着外面的雨水滴答,湿意就好像浸到了骨头缝里。
黎钧一整天都蔫蔫的,撑着一只手靠在窗边发呆。黑色的瞳孔雾蒙蒙,像一眼望不到底的深井。裴陆安静的陪在他身边,或者画画,或者看书,静静的等待着夜晚的到来。
夜晚如约而至。
黎钧的房间里黑漆漆的,没有一丝光亮。
但是裴陆知道,他没有睡。
挂钟的指针转向十点,裴陆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表情,抱着枕头,趿拉着拖鞋,敲响了黎钧的房门。
“笃笃笃。”
房间里静悄悄,仿佛主人真的已经睡着了。
裴陆锲而不舍,继续敲,一边敲还一边小声喊,“黎钧,是我,开开门。”
夏天的雨夜,温度不高,裴陆穿着睡衣站在门口,不一会儿就浑身冰凉。
他哆哆嗦嗦的抱紧怀里的枕头,咬着牙继续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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