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那才是怪事,他的工资尽数打了回去,段先生先前来电话说,不是什么大病,是吃吃药挂挂水就能好的事儿,语气不急,所以他也放心。
但就在近日里,却再没了电话。
国际长途贵,或许是杭素学已经好了呢,杭秋泽这样安慰自己,但他终于忍不了了,一个长途拨回去,段先生这才支支吾吾的说,病情有加重的迹象,但还能遏制,杭素学不让他继续打电话。
作为一个父亲,杭素学不算细心,甚至有点木讷,但他绝对是负责的,而作为儿子,杭秋泽觉得自己绝对算不上孝顺,出来闯荡六年,他给过杭素学的,无非是钱和几封不痛不痒的信件。
他和岑勿离的交流都要比他多上许多。
又想到行李里面的画儿,他把它翻了出来,画儿上什么也没有,除了两个傻子一样的人,这就说再见了吧......怔怔地将画儿叠好,却在角落里发现了一行小小的数字。
杭秋泽哑然。
1985年秋,阔别五年,段先生老了很多,开着辆轿车,没有回上海市区,而是直接把他拖回了镇江市第一人民医院。
乡音,乡人。
杭秋泽站在医院门口,说不出话,他承认他怯了。
“走吧,愣着干啥。”段先生赶他。
杭秋泽低了头,匆匆跟上。
好在一路上并没遇到几张熟悉的脸孔,杭素学躺在床上,身边是个不认识的女人削着苹果,段先生忙解释,“请的护工小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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