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一凛。
疼啊。
盛轶被这一下给撞醒了,缩在桌子底下,睁着眼睛看前面,“我回来了?”
“出来。”江棋把人往外拽。
似乎是没有听到回答,盛轶不怎么情愿,又问了句,“我回来了?”
“嗯。”
“我怎么回来的?”
“我去接的。”江棋为了哄他出来,好脾气的答着。
“我衣服穿好了吗”
“衣服怎么了?”
“我上过厕所了,我衣服在身上吗?”
“……”江棋又要喷了,衣服不在身上是什么意思,难道上个厕所还把衣服给扒光了?
你这上厕所的阵仗挺大啊。
“在吗?”
“在,快出来。”
盛轶看着他,戒备的又往里缩了几寸,江棋耐心告罄,推走上面的桌子,硬是把人给拖了出来,重新抱上椅子,给他脱外衣。
江棋以为他醒了,这几个问题都是顺着他的答案问的,思路和逻辑还挺清晰。
盛轶呼出来的气息很热,混杂着酒气,椅背有点矮,他头往后仰着,大概是这种悬挂的姿势不舒服,猛一用力,又朝前翻了过来,正好敲在江棋脑袋上。
江棋往后仰。
盛轶垂着头,“我回来了?”
“嗯,回来了,你已经回来了。”江棋强调。
“我怎么回来的?”
“……”
“我衣服好好的吗?”
“……”
盛轶抬起头,眯眼看着江棋。
江棋双手固定住他摇来摆去的头,在他唇上啄了一口,一触即分。
问话什么的就算了,他相信他绝对不可能从盛轶口中问出什么他想听的来,还不如亲一口来的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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