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隔着衣料暧昧的揉捏……
韩雁起轻“啊”了一声,那下面有龙阳之好的客人们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梅卡嘉得意的挑挑眉,指尖在他臀后打圈,不时流连到大腿。
韩雁起一把握住她的足尖,向后一拉直,梅卡嘉的上身便不由向后翻了下去,柔软的腰身一折,双手撑地,发簪滑下,一头微卷的黑发铺散开来,惊艳了满堂观者。
韩雁起俯身俯视她,那双绿眸真如盛夏的树叶一般,青翠欲滴……
“啧,真是好配的一对。”蔚成碧啧啧有声的感叹,他从一开始就记仇着呢,服气是一回事,报仇是一回事,不过现在好像不但没报仇让韩雁起窘迫一下,反而让他大饱艳福呢。
明盛兰紧抿着唇不语,胸中波涛翻涌,真想立刻就下去,把韩雁起拉开。一个大男人,跳什么舞,跳什么舞,跳什么舞啊你说!
齐小白捧着脸呆呆的看着下面,心中悔恨无比,干什么先前要拦着明盛兰,看什么热闹啊。
偷香窃玉完全不懂三人的想法,趴在窗边不时尖叫。
“好厉害好厉害,这就是传说中的云门舞了吧?公子真是太厉害了!收了那个蛮妞!”
第四十一章
随着一声急促的鼓点,韩雁起和梅卡嘉半坐在地上,韩雁起环着梅卡嘉的腰,梅卡嘉向后仰妩媚的看向台下。
韩雁起舒了口气,站起来,将梅卡嘉扶起来,梅卡嘉这时脚都是软的呢。
两人到后台,梅卡嘉向韩雁起敛衽行礼,用十分流利的汉话道:“今日多谢公子了。”
韩雁起苦笑道:“本来就是我同伴恶作剧将我放进去,是我害了你才对。”
梅卡嘉笑道:“那也要多谢公子让我明白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韩雁起不好意思的红了红脸,道:“也没什么,梅小姐,我要回去了,我的同伴还在上面等我呢。”
梅卡嘉点点头,又莫名的笑起来,道:“我不姓梅。”
韩雁起气势汹汹的推开门,对着齐小白劈头盖脸的骂道:“混蛋!”
齐小白委屈的道:“又不是我将你锁进去的。”
韩雁起一愣,说的也对啊,他还是不甘心,瞪了齐小白一眼,道:“闭嘴。”然后看向蔚成碧。
蔚成碧嘻嘻笑着贴近他,揽着他道:“雁起,我只是好玩而已嘛,反正你也没什么事,还泡了个美妞呢。”
韩雁起气鼓鼓的道:“好玩也不能这样啊,还差点害了人家,要是我什么舞也不会,那梅卡嘉该怎么办啊。”
“好好好,是我错了,”蔚成碧做告饶状道:“你就原谅我吧,我真的没有存心害你。”
韩雁起当然知道蔚成碧没有存心害他,要真要害,明盛兰没有察觉,他早就被杀了不知道多少遍了,犹豫了一下,韩雁起才道:“好吧,那就原谅你。”
蔚成碧眯眼笑起来,道:“真是一个善良的人啊。”
齐小白瞠目结舌的道:“什么啊,你都没骂他混蛋,就原谅他了。”
“错,”韩雁起摇摇手指,道:“是我没骂他,原谅他了,骂了你,还没原谅你。”说罢哼了一声坐到明盛兰旁边,委屈的道:“你都没有去救我。”
明盛兰面上没什么神情,淡淡道:“我看你玩的还挺开心的。”
韩雁起垂着头道:“还行,就是梅卡嘉的手真不老实,你说外族女人是不是这样啊,那她们岂不是都嫁不出去?不过她的舞跳的真好。”
明盛兰一阵烦闷,冷冷道:“嫁不出去可以嫁给你嘛,你最怜香惜玉了。”说罢起身道:“我去方便一下。”便拂袖而去了。
韩雁起眨眨眼,道:“他怎么了?”
一直含笑看着的春风归掠了掠鬓发,笑道:“公子,你得问问你自己方才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啊。”
“我做了什么?”韩雁起不明白的指着自己的鼻尖。
偷香窃玉也急了,想起方才她们一直在喊公子好厉害,完了完了,这回要得罪主母了!要赶紧补救啊,忙道:“公子啊,刚才明公子可担心你了,你还在下面跳舞,上来又说那个梅卡嘉怎么怎么好,让明公子多不开心啊。”
韩雁起恍悟道:“啊……是这样吗?”
“对啊对啊。”偷香窃玉用力点头,已经够不含蓄了,公子总该明白吧?
韩雁起点点头,道:“那我要和他道歉才是。”
对对对,道歉,一定要道歉,最好用上云门舞什么的。主母性福了,就不会和小姑娘们计较了。
韩雁起奇怪的看着偷香窃玉,怎么这对姐妹有点怪怪的呢。
偷香窃玉是不知道韩雁起和明盛兰现在还没什么呢,春风归却是知道的,她拉着韩雁起细细谈了许久,问他这些年无颜轩里还留在扬州的姐妹们的情况,主要还是问韩雁起这一路走来遇到的事情。
两人坐在一角,低声交谈,其他人一点儿也插不进去的样子。
一直到十分晚,韩雁起才伸了个懒腰,道:“就是这样了,现在什么时辰了?”
明盛兰端坐在一处,齐小白和蔚成碧趴在窗口看下面的节目,听见韩雁起终于说完了,齐小白揉了揉眼睛,道:“丑时正了。”
韩雁起惊讶的道:“这么晚了?”
春风归皱眉道:“丑时,这附近可乱了,公子今夜就在这里睡下吧,我给你们安排房间。”
韩雁起犹豫的看向明盛兰,道:“你们觉得呢?”
明盛兰仍是冷冷的,点了点头,齐小白和蔚成碧也表示无所谓。
春风归微微一笑,道:“那好,我去安排六个房间。”
“哎,”偷香道:“相思姐姐,我们姐妹睡一个房间就行了,我们从来都是睡在一起的。”
春风归道:“那便五个房间。”
“等等,”韩雁起道:“四个,四个。”
春风归诧异的道:“还有谁是双生子?”
韩雁起笑道:“没啦,我和盛兰都是睡在一起的,嗯,你安排四个房间就行了。”
春风归方才听韩雁起说完他路上的遭遇,再联想明盛兰的反应,就有些了然了,此时再听韩雁起这么一说,心明如镜,含笑看了明盛兰一眼,道:“成,我去安排。”
韩雁起推开门,明盛兰背对门侧躺在床上,盖着被子。
因为是妓馆,被褥都是红色,被面绣着鸳鸯交颈,纱帐上也是连理枝。
韩雁起轻手轻脚的将外裳褪去,然后像条鱼一样,刺溜一下钻进了被窝里,躺在明盛兰旁边。过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问道:“盛兰,你睡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