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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内线传来秘书的声音：“纪总，令公子在门口。”

纪重山的目光没有离开过电脑屏，随意吩咐：“让他进来，还有，送杯黑咖啡进来。”

纪青看向秘书小姐，眼神询问。

秘书小姐今年二十七岁，年轻漂亮却明能干，她对纪青道：“纪总让您进去，您先进去吧，我去给他泡杯黑咖啡，这才上午呢就喝这种东西。纪少您有空也说说纪总吧，上午喝牛不行么？”

秘书小姐说着转身去里间泡咖啡去了，纪青站在那里看她，等她泡好咖啡端出来时纪青接过手，对秘书小姐道：“我送进去好了。”

秘书小姐冲纪青一笑：“好啊，谢谢。”

纪青推开办公室的门，把手里的咖啡和纪重山要的文件一并轻轻放在桌案的一边空位置上。然后对纪重山道：“父亲，您要的文件和咖啡。”

纪重山头也不抬地道：“放着，你出去吧。”

纪青站在那里，心里酝酿着话。

“怎么？还有事？”纪重山依旧没看纪青地问着。

“父亲。”纪青说：“你要累了就休息一下吧。”

纪重山抬头看了纪青一眼，意味不明，然后依旧看向电脑屏。

良久，纪青才又开口：“上午喝咖啡不好，要不我给您换杯牛？”

纪重山冷眼看向纪青，意思好像是在反问，我？喝牛？

纪青眼神飘了一下，道：“要不，我给您泡杯茶？”

纪重山颇有点将就似地点了下头，道：“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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