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先生的学生,出去不能堕了先生的威名。”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万一有什么不巧,被外人知道了他的底细,那他所有的名声就全没了,还要连累先生。这不好,非常不好。
胡澈想到早前两人一起温习功课的情景,嘴角露出一抹笑,多点了一根蜡烛在床头,也拿了一本县志翻看,时不时小声给林淡解答疑难。
白天医馆那点事,两人提都没提,显然全都没放在心上。
第二天,胡澈把几个疑似军汉提省。
几个人在冰冷的牢房里睡了一晚,昨天饿了一天今天早上才喝了一晚清汤寡水的粥,没病的人都能病了,精神头蔫吧了,除了眼神还有些气势之外,全都萎靡不振。
衙门刚修好的厢房里,胡澈坐在上首,黄典史坐在一边,对着几个汉子问话:“姓名?”多少年没抓笔了,怎么县衙里连个文书都没有,还得让他自己记录,真是。
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他们敢在医馆耍横,对官却还是有着天然的敬畏,纷纷说了姓名。一个姓的亲兄弟族兄弟四人。
“哪儿的人?”
“保城关军屯六组。”
“到北凉县是来干嘛的?”
“来求医的。家里老爹病了,请大夫过去看病。”
“笑话!”黄典史把桌子一拍,“请大夫就请大夫,在医馆闹什么?”
“回大人话,小人们没有闹,是那医馆不讲理!”带头的老大把脖子一梗,显然是个刺头。
黄典史气笑了,把笔一摔,问道:“你倒是说说看医馆怎么就不讲道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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