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做了不该做的,你要是胆敢隐瞒,我就先扒了你的皮!”
笔架叫苦道:“哪敢!谁不知我们少爷最是息事宁人的。”
溶月道:“那我们小姐为什么失魂落魄地跑过来?”
笔架道:“这谁能知道,你该问你们小姐,拷问我有什么用?”
正说着,房门打开了,冉念烟、徐夷则二人一前一后走了出来,都是深色淡漠,尤其是冉念烟,眉宇间竟暗含一丝凝重,虽不似方才那般惊惶,脸色却依然谈不上好看。
流苏等人赶紧迎上去,扶住冉念烟,却刻意避开徐夷则,甚至不敢去看他。
不知是错觉还是怎的,方才明明对徐夷则恨得咬牙切齿,心说他虽有少爷的名头,却未必有少爷的脾气,她们也不必怕他,一定要盘问出今日究竟是怎么回事,就算闹到嘉德郡主面前,横竖不是她们吃亏,可一旦见到他本人,她们竟有些提不起气来,说不上胆怯,却全然不敢对他有丝毫冒犯。
“小姐,我们回去。”流苏恳切地道。
看着冉念烟晦暗沉重的脸色,溶月也道:“对,咱们快回去,已经很晚了。”
冉念烟点点头,却在踏出第一步后,蓦然回首,看向立在门前茕茕一人的徐夷则。
“你为何摄而不篡?”
徐夷则显然有些意外,她竟突然问起这个,却很快恢复了平静,道:“我没有子嗣,百年之后,为谁而篡呢?”
冉念烟怔住了。
他在她死后又活了三十七载,这三十七年中的大半光阴正是他的盛年,为何竟连一个子嗣也未曾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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