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颜先生。我先去换身衣服，等以后我请你吃饭。”莫绯衣面容还有些苍白，但姿态神色已调整到优雅有礼。说到最后，她甚至露出一个有些俏皮的可爱笑容。

颜盛有些不放心；“我扶你过去吧。”

叙旧倒是不急。

莫绯衣怔了下，她抿了抿唇，勉强稳定了自己的声音道：“不、不、用了，我的经纪人和助理在后面。”

——真、真的不用麻烦了，因为……她紧张啊，在人多的地方还能勉强保持淡定，只有两个人的话……总觉得会窒息的。_≥﹏≤“我扶她过去。”

无晏清冷的声音响起，她抬头看着颜盛：“你放心。”

“有你在我自然放心。”颜盛很自然低头看她，潋滟凤目全然信任。

无晏微微睁大了眼睛，她忍不住抿着唇浅浅笑了。

因为这具永远长不大的身体，不管做什么事她都会被别人怀疑不信：“你一个人可以吗？”

“没问题吗？这个工作你真的可以胜任吗？”

——啊，当然可以，我比谁都要厉害。

无晏伸手扶着莫绯衣，莫绯衣也没拒绝，一高一低两个身影离开了宴会。

颜盛目送她们离开，一转头，望舒正勾着红唇，笑着看他。

颜盛认认真真看着她，突然道：“望舒，你黑了不少。”

望舒：“哪壶不开提哪壶。”

颜盛摊手：“那你哪壶开？我提哪壶。”

望舒跟着摊手：“我哪壶都不开，你就都别提了。”

一静，两个人相对而站，不约而同又是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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