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个瞬间,然后条件反的迅速把手放了下去,却突然觉得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便又把手拿了回来。这一放一抬间,南木的笑意已经深到了一个难以言喻的地步,看着我无声的笑,笑的我脊梁骨发凉。
我不死心的说:“没想到小小的习惯都与公子的旧识一般无二,果真缘分。”
南木没有说话,停了一会儿直起身来,转身好整以暇的坐在床前的椅子上看着我,半晌叹了口气,说:“是啊。人间自是有情痴,‘情’这个字,最是折磨人了。就连那颇有政绩的堂堂唐玄宗,不是也被‘情’字拖累了,终究抑郁一生。姑娘以为如何?”
我心里原是在想他那句“人间自是有情痴”。那可是欧阳修的名句啊!欧阳修是北宋人,比现在晚了四五百年才出生呢,南木啊南木,你可真是敢说啊!
这么想着,再被他那三个“堂堂唐”一绕,开口就顺着他的话说:“是啊。唉,唐玄宗也算是悲苦。一生最爱是那位姓楼的女子,却无法俘获芳心。眼看着她爱上了别人不说,还得亲眼看她因那人而死。最后只能找了个和她长得相像的杨玉环来解相思之……”
我猛地顿住,冷汗忽的流了下来,估计脸色也顿时苍白。
南木凑上来抚过我的额角,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跟我扯了这么久,你知道出了多少个破绽了么?都告诉过你你不擅长说谎了,怎么就是不听呢,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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