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把玩着手里的棋子,听了这话,抬起头来就条件反的问道:“这是什么?象棋?”
阮子郁愣了愣,道:“是象戏。”
象戏?
反正闲着也没事做,看他这样也不会轻易放我走。想想,我的国际象棋的技术倒是挺好,反正都是象棋,国际不国际的,估计也差不太多,那不如就全了苏小小诗妓的职业,陪人下下棋吧。我抿抿唇,说:“公子可否讲一下规则?我以前学的好像和公子这个棋有些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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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酒不久就起来了。估计是亦宁还是遣了人去叫她,毕竟怎么看这个阮子郁都是个非富即贵的主,如果就把他一个人凉在这里,索酒起来估计又要说那句“该死的奴才”了。
而索酒出来之后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
“哇!一方死的这么惨烈的还真是没见过!”
我没想到她已经起来了。这人,走路居然一点声音都没有。遂惊了一瞬,抬起头来。
抬头就看到阮子郁在我对面,端着他万年不变的笑容,盈盈的看着我。半晌,笑意更深的启唇,来了一句:“承让。”
我差点跳到桌子上去把手里的茶杯扔到他脸上。
我都死的这么惨烈了,您还这么讽我?
这和把我的尸体从坟墓里拉出来鞭尸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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