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腿还是很痛。我很迷茫的睁开眼,看见病房中的十四,我又哭了。
眼睛哭肿了,我问我怎么样,腿断了没有。
十四手绑着绷带意外的没有吸烟:“左腿没事,右腿如果疗养不好就断了……”
“子焰和总悟呢?”
“两人都受伤了。”
“大家都吐了吧?”我想寻找心理慰藉,毕竟当场吐的人只有我一个。
“第一次杀人也是在所难免的……止水你好好休息,饭菜在这里,放心吧。”十四拍拍我的头,走出去了。
我又哭了。
“别哭了,再哭眼睛就失明了。”一个医生走进来递给我一张纸。后面跟进来两个人——风长樱和风长弦子。
“小樱姐、弦子?”
“止水,唉……”小樱姐愁着脸,“你怎么弄成这样了?”医生很识趣的出去了。
“武士真是不好当。”弦子看着我的眼睛,“哭肿了,就不漂亮。”
小樱姐向来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弦子喜欢有话直说。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看着小樱姐和弦子单方面的和我说话,然后让我要好好休息,她们还要照顾茶馆先走了。
我愣愣的看着右腿,没什么知觉。
我怕。
山崎来了:“止水,没事吧?”
“啊,没事。山崎,麻烦你帮我向医生要一副轮椅来,我想出去活动一下。”
“嗯,好。”山崎的办事效率倒是挺高的,一会儿就给我弄了副轮椅,“止水,当时你……怎么感觉像杀人魔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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