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的即墨疾行而去。
然而走到半道,陈铬一拍脑袋,这才想起来:“我们不是可以御剑吗?坐马车干什么?”
钟季苦笑:“御剑不易,飞在天上怪吓人,而且容易被发现。好在即墨不远,忍忍吧。”
袁加文心不在焉,望着窗外不说话。
李星阑身后跟着北辰、丹朱、秦川,站在城外驿站边,遥望陈铬的马车渐行渐远。
唯有秦川愤愤不平:“他如何能如此说先生?”
丹朱发出一阵爆笑:“你真以为他俩能吵起来?图样,图森……森……”
“森破,你那什么脑袋?老子都记得。”北辰嘲道,“赶紧办完这事,咱们必须得回一趟昆仑,莫叫那些魑魅魍魉翻了天了。”
李星阑身上的伤早就被橘一心治好,嘱咐秦川:“我不在时,要辛苦你操持家业。”
秦川这才恍悟:“先生跟陈铬联手演了一出戏,要引蛇出洞?”
李星阑腰间挂着轩辕剑,作罕见的武士打扮,背脊挺得笔直,军人的英姿尽显。长腿一跨翻身上马,点点头:“是。”
秦川面色微红,道:“先生路上当心。对了,方才公子安来找陈铬,我见您心情不爽利,便将他打发了。”
李星阑:“内外一切事物,你自己做主就是。驾!”
马车摇摇晃晃,阮霖洲捧着一卷竹简,低头反复
嘴唇翕动,仿佛是个正在背单词的小青年,时不时习惯性地用手推一下鼻梁,总是忘了上面已经没有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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