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季瑶的话后,嗤之以鼻:“妇道人家,不知相夫教子,反倒是想和男人一较长短,读书到底不是女人分内之事,还指望能够胜过男人不成?”
这话在古代并无什么错处,还有几分天经地义。是以长平侯也为女儿捏了把汗,她虽有急智,但未必能够妥善处理。况且,这可是欺君!
对于这集体直男癌的举动,季瑶也是淡定,只说:“烦请父皇给定题目,也好让儿臣一证真伪。”
皇帝将信将疑:“民生之事,何解?”
这是历代君王最为关心的问题了,若是民生解决不了,天下也不能安定。皇帝当然也认定,能够写出《景泰策》的人,必然对此事有独到的见解。
徐归远冷笑连连,见季瑶丝毫不为所动,提笔开始写。不时抬头,季瑶却如老僧入定般根本不理人,心中愈发笃定了到底是女人的念头。长平侯额上也渗出细密的汗珠来,生怕女儿为了替自己担罪而被皇帝罚了。
季瑶淡定得很,抬起眼皮看着徐归远写完呈给皇帝。匆匆看罢,皇帝抚掌笑道:“不愧为徐归远,见解独到,实应为官。”
“谢陛下夸赞。”他原本就打算参加此次恩科,敢来冒认作者,不过想得到皇帝夸赞,从而为自己造势。
“徐公子做好了,就该我了。”季瑶自认对于人性还是有一定把控,即便是有真才实学,然而妄想踩着别人上位,仅这份龌蹉的心思就决定了为官必祸害一方。当下提笔一挥而就,恭顺的呈给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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