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凌风扭头瞅瞅楚冰，“这里面已经让齐笑清场了，要是有什么事直接拉到我身上还有转圜的余地。”

“他，刚才那个态度还有你们平时联系的时候。”楚冰话说一半，自觉闭嘴。这种时候不是几句交情和他们的目的能够解释的，要是齐笑不防着，他们反倒要担心了，只是，这两个人太会演了，或者说分的太开了。楚冰揉着自己鼻子，在安塔斯待久了，他好像警惕性都差了。

“你做的准备不也是为了这个？”凌风看看楚冰，“别否认，你和闫涯穆尔他们背地里做的调查可不符合官方要求啊。”

“你不是还派于伟他们配合我了，还有穆尔，他们两个现在没有你的命令谁也指派不动他们。”楚冰挑眉。

“我只是让他们听命，可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啊。”凌风笑笑，揽住楚冰。楚冰眨眼，“这就对了，以后也这么说。”

“我在你这个情报头子手底下可是真的一点消息都不能露啊。”凌风闷笑，在楚冰嘴角轻吻，亏了是在布托，要不然楚冰又要把穆尔他们都查一下了，看看是哪个告诉他的。

“我哪是情报头子，我就是个秘书长。”楚冰笑着回吻，“说了好多次了，不许让我旧事重提。”

“好。我什么都不知道。”凌风点头，对楚冰这个管家很是受用。

“说真的，齐笑准备如何？”楚冰看看越来越近的办公室，还是忍不住想问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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