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着我好脾气,是不是?”
“是这个理儿。”老陈点点头,然后看着自家爷瞪眼,笑着往后退了退。洛英自己大大咧咧,夏衫冬穿也是有的,而且那毛边不是老妈子洗的,是洛英自己穿的时间太久了,只不过他没这个概念,以为是洗的太多,就拿这个来开管家的玩笑。
“对了,告诉我收了两个庄子,记得给吏部报上,别让人找茬说咱们贪瞒不报。”洛英走出客厅,回身又灌了一口茶,然后打了个唿哨,一匹纯黑色的骏马踢踏踢踏的过来“走吧,老伙计,咱们还要去趟江州。”
洛英的人影消失在巷口,陈管家身后一个老妈子拿着一件外衫走过来“陈管家,老爷拿的还是那件旧的。”
“亏了他走了,不然听见你叫老爷,又要念叨。”老陈摇摇头:“下次直接把旧的扔了吧,估计他也看不出来。”
“这样不好吧?”刘妈拿着衣服。
“那就等他下次回来的时候在皇上把他抓进宫下棋之前问问他。”老陈捧着朝服进屋,然后微笑。
江州,席七看着在自己眼前写策论的才子们,手里拎着酒壶,“非要逼着才写,你说你们是真的文人吗?文人哪有不会写策论的?”
“我们是诗人。”为首的一个哆哆嗦嗦道,“我们拥有的是思想,是精神的升华,不是那些狗屁庸俗的文章。”
“哦?这么说你每天餐花饮露?不用吃咸盐?不用买笔墨纸砚?”席七挑眉,白了那人一眼:“你们诗人的身份除了能够吸引几位大家小姐然后四处展览之外,还有什么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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