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官宦人家都有的,常用来教训犯了大错的族中子女,一棍抽下去,哪怕是穿着厚厚的冬衣也会肿起一条红痕。
沈莙已经挨过了几下,知道这东西不是开玩笑的,但是身上的疼痛却有效地冲淡了她心里的委屈和难受,只觉得今天的一出出把她这十几年来的忍让和坚信的事情都变成了一个大笑话。
“这里其他的人不清楚,父亲应该是最了解不过的,前朝后宫,哪块玉璜最有名呢?又是哪块玉璜能让沈葭那个蠢货动了偷窃的念头呢?为什么东厂的人看到沈葭戴着它就直接将她投到了司刑监的大狱?”
她有些恶毒地说出了这么一长串话,然后眼看着沈砚先是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然后脸上的表情渐渐应恐惧而扭曲,心里涌起了一鼓幸灾乐祸的痛快感觉。
沈砚转过身去端起一杯茶,手不住发抖,倒似拿不住杯子一般,
“你……你……怎么会……”
沈莙将这一切都痛痛快快地抖了出来,心里反而是畅快了,比起沈砚的百转千回和满屋子其他人的疑惑不解,她看起来像是唯一自在的人。
沈莙当初能想到的后果,沈砚都能猜得到,正因为这样他才心慌。寒窗多少年才在科考有了名次,这么多年摸爬滚打好容易熬出了头,结果一招不慎竟因为这样一件自己完全不知情的事而葬送了这一大家子。
王氏不知道沈莙和沈砚之间在打什么哑谜,可她一直有着自己的打算,而此时似乎是实现这一谋算的最好时机,于是也不置身事外了,走近沈砚轻抚着他的手附耳说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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