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何不可呢?
哦,不对,从地点上说,好像很不可来着?
想到这里,她顿时没了继续留在河上的心情,毕竟该看的热闹早已看完,剩余的风景又不如他耐看。
她小声问他:“回去?”
而他开口时声音有点哑,他说好,回去。
两人用最快的速度还了画舫。
但临走时萧飞雨还是忍不住把那盏灯也带走了,说这可是她给他的聘礼,这么有纪念意义的东西当然要收好。
西门吹雪:“……”好,你说什么都好。
不过等他们举着灯一路回到城西那座宅子时,这灯里摆的蜡烛也烧得差不多了,梅枝黯了一半,顿时没了初时美貌。
萧飞雨把它放在他房门口廊下,正对着花园里开得最好的那株腊梅。
月已至中天,照得整间宅子都笼上一层银光,她蹲在灯前仰起头朝他吐舌道:“干坏事吗?”
这种大胆又直接的风格真是不像个姑娘。
偏偏西门吹雪就是喜欢。
还喜欢得不行。
接下来的事便再顺理成章不过。
萧飞雨甚至连他们进的到底是谁的房间都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倒在了柔软的床铺上。
和纱帐一同落下的是狂风暴雨一般,再无半点克制的吻。
她顺从地接受,热情地回应。
用所有的动作告诉他,没关系,还可以更过分一点。
然而他的学习能力似乎只适用于剑术,在这种事上反而磕磕绊绊得可以,最开始时叫她差点忍不住中途笑场。
事实上她也的确笑出来了,一边笑一边对僵住身体的他说:“你不要紧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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