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所措：“我不是说朋友之间，我是说……我是说，我们经历了九个世界，我们在里面都是恋人……我……”

“我只是想问以舟你对我……对于我们之前的关系……有什么想法吗？”卫嚣想要直接说清楚，但又怕是自己自作多情，但是一直不清不楚的就像千万只猫爪子挠着心肺的难受。

顾以舟诧异：“想法？什么想法？难道不是因为任务吗？”

卫嚣听完整个人都灰败了，已经不是失落可以诠释此时的他了，是那种从内心往外的透着一股生无可恋。

一看到他这样顾以舟就狠不下心来继续逼迫下去，心疼不已的搂住他：“阿嚣啊，我喜欢你啊，我一直都喜欢着你啊。”

卫嚣惊讶的睁圆了眼：“你……你……”

“我怕你喜欢的只是你九个人而非是我，我怕你沉浸在那九个浓重的感情里，而不是喜欢我。”顾以舟苦涩的说，毕竟那九个人的性格和他有太多太多的不一样，他实在不知道卫嚣是怎么样一种情感对他。

卫嚣突然间就懂了顾以舟的不安，就像他一样，害怕对方对自己的感情并不是像自己所想的那样，害怕一厢情愿，害怕只有自己还沉浸在那虚幻又真实的世界里。

峰回路转，原来不是只有自己。

……

虽然最后的那层纸已经戳破，但是卫嚣还是有点不放心。

晚上睡觉的时候，卫嚣钻进了顾以舟的房间，并坐在床边，目光幽怨哀愁的盯着顾以舟，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顾以舟莫名的回望他：“阿嚣，怎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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