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具体情况。匈奴草原民族,行动灵活,只要毁了那片草场,他们自然离开;可朝鲜半农半牧,无论是城池还是粮草储备,都不是匈奴可比,再加上地形复杂,自然难攻。”
“原来如此。”看来自己当时真是太天真了,还以为是自己的口才好,其实只是钻了刘彻的套,替他受了支持不义战的骂名。
这该死的老狐狸,连儿子都坑!
刘据倒是看得开:“父皇为君,自有他的难处。我该去上朝了,过几天父皇要去甘泉宫避暑,我要随驾侍奉,恐怕还要围猎,事务繁杂。”
难得见刘据抱怨累,云扬十分新奇:“你也会嫌累?”你不是模范太子么?
“我是人,当然会累。”刘据苦笑,摸摸他的头,“回去把《诗》预习一下,明天讲。”
“哦。”云扬苦着脸,所谓“预习”其实就是背下。
看着刘据的身影消失,云扬心里有些迷惘。
这家伙,真能按自己的想法来吗?
醒来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收拾完东西,被塞进车里。爷爷站在门口冲他遥遥摆手,直到消失在晨光熹微中。
生活,又恢复了三点一线、死水无波。
心惊胆战了几天,望舒都没有联系自己,云扬也就把他的警告抛之脑后。
七月下旬,云扬收到录取通知。
在一个阴雨霏霏的上午,云扬返校。
老师自然又是大加表扬。
奇怪的是,云扬丝毫没有上一次的洋洋自得,反而对这些溢美之词很是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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