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住了。
挂了电话后,他抬手欲将明雁脖子里绕着的绳子解开,碰到他脖子的时候。
明雁猛地尖叫一声,躲开他。声音和幼兽恐慌的声音十分相似。
他想到上次也是,别人一碰到明雁的脖子,他便会变得不正常。他能理解,毕竟明雁的父亲是那种方式死去的。他嘴里轻声说着“明雁乖,解开就不难受了”,再次伸出手。
明雁满脸苍白,痛苦地嘴里还似被困的幼兽一样呜咽。
宁休发现,明雁似乎不会哭。从来没有流过眼泪。
他再次伸出手去强制地解开绳子,明雁力气突然很大地推开宁休,他自己则是一个后仰,往地上倒去。宁休吓得拽住他,后怕地将他抱紧了,一不做二不休地解开了那根绕了好几段的绳子。
魇住了的明雁这时好像松了口气,身子虽还在颤抖,但轻了些,他贴住明雁的怀抱,不再发出声音。
宁休依然轻轻地拍着他。
大约十几分钟后,有人敲门。
“进来。”
走进来几个高大的男人。
宁休指了指那间房门:“把那人弄到我城东的房子里去,关在地下室里。看好他。我可能要明后天才过去。”
为首的那人点头:“明白。”
又有一人走到宁休跟前:“车子都备好了。”
“嗯。小心着点,别让人瞧见他的脸。”宁休说着打算将明雁送到那个男人怀里,毕竟这里是公共场所,他抱着个大活人就这样大喇喇走出去,未免太骇人,他不想给明雁徒增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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