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瑟缩了一下。那两根手指相互配合骚刮,又不时叉开,将穴道撑开,让遇暖融化的脂膏浸淫过每一寸肉壁。有种後庭要溢出汁液的错觉,顾西樵终是有点失措地攥住颜介的双肩,“可以了……”
他的侧脸轮廓利落冷毅,此刻眼睫却因自己探索的动作颤抖起来,如蝴蝶破蛹时初次扇动的翅膀。颜介听话地撤出手指,“你後面已经湿了,不过还不够,”将小罐丢到顾西樵眼前,“用它涂我的阳具。”
即将开疆拓土的坚挺已涨得更加粗大,顾西樵挖出脂膏,让它在掌心捂热了才擦上去。又是这种极致的细心,让颜介总是产生对方在意他的错觉。
扶住涨大的分身往湿滑的入口送,实在是难堪的动作,顾西樵紧闭双眼不敢往下看。好不容易粗长的器具全部纳进体内,他已直不起腰来,倦乏地趴在颜介肩上轻轻喘气,热气暧昧地洒在他的肩窝处。
“西樵以为这样就完了麽?”颜介挺了下腰,愉快地感觉到穴口紧张的收缩,“自己动。”
动……回想那个夜里颜介的所作所为,顾西樵生涩地抬起胯部,让分身退至穴口再缓缓落下,重复几次吞吐的动作,後庭感觉涨涨的,但不痛不痒,还不至於难受,微微放下悬起的心,还未等他轻松地呼出一口气,天地一片旋转,人已被颜介掀翻在地,双腿由跪著转向曲折著大张,成为一个方便男人进出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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