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没多久刘殿紧绷著身体,欲望颤抖著抬起头来。沾著精液的龟头水光盈润,我轻轻含住,手指的挑弄丝毫没有松懈。
刘殿发出阵阵轻哼。於是手指改为抽插,弯曲著抠著他的前列腺。
刘殿低哑著声音,嚷道:“小旭,进来。”菊瓣一张一合的小嘴般地吸附我的手指。
我没管他,说著下流的话:“殿下,你下面的小嘴真淫荡。”
继续用手指为他服务,舌头轻轻在包皮内打转,仅仅给予恰当好处的刺激,好让对方的穴口感觉更为强烈。
“我要……给我……”刘殿的尾音都变得颤抖。
我调戏道:“给你什麽?”今晚就得使劲地玩,要不然对方不满意。可笑的是,我现在才知道刘殿想要怎样。
刘殿看著我,眼角泛出泪花,良久咬牙说道:“我要更粗的。”
“哪个更粗的?”我抬起头,笑意愈来愈浓。
刘殿突然弹起来,拿走我的手,一手搂著我的脖子,一手扶著我的柱身,直直地坐了下去,“唔……”他皱紧了眉。
我笑著问:“有那麽舒服吗?”
刘殿眼眉重新舒展,“你试试就知道了。”他把手绕到我背後捏著我的臀部。
“你技术没我好,我试不了,让你爽就行了。”
“自恋狂。”
“但你喜欢。”
“动啊,不是说让我爽吗?”刘殿对著我的脖子一阵啃。
我捏上他的分身,边动边帮他套弄。
最後变换著各种乱七八糟的姿势狠狠地干著刘殿。直到对方连连求饶,“嗯,不要了……快停下来……啊……不要了……白痴,不要那麽深……张言旭你这变……啊!态……”最後声音都渐渐变得沙哑。
直到天蒙蒙亮,才停止这场性爱,刘殿一下子就昏睡了过去。拖著因纵欲熬夜而不适的身体,把他抱去了浴室,清理干净,上药。
抱回房间时,看著混乱的到处是精液的床铺,我皱了皱眉,把刘殿抱出客厅放在沙发上。换了床单被罩,才把他抱了回来,搂著他温热的身体睡了过去。
作家的话:
今天考试,昨天一天没开电脑,晚更了,抱歉啊~
☆、11.玩雪
醒来时,又是中午了。抬手探了一下刘殿额头的热度,还好没有发烧,看来他还挺抗折腾,不知不觉地露出个微笑。放轻手脚地收拾好,临出门前看了眼对方,幸好没醒。
外面装点了满眼的雪白。天空片明净湛蓝,阳光正好,明处白雪闪著星碎的金黄,暗处的雪透著蓝紫的暗光。
人行道和马路上的雪被铲到了一旁,高高地耸成一座座不太白的小雪山。人行道只剩些冰渣;马路上是融化了的雪水,乌黑的,脏兮兮的,车驶过,人走过,溅得到处都是。
感叹了一下这片纯净和污秽的对比,在世间如此和谐地共存。
也许刘殿也跟这差不多,无论双手沾上了多少不干净的东西,内心仍然保留一片纯净。不同的是,白雪容易被玷污,而他却不会。没人赞同我的看法,但我一直坚决地这麽认为。
进了药店买了点消炎药什麽的,然後在一家粥店打包了两碗粥和一些小菜,刘殿现还是吃清淡点好。接著回到了家里。
正掏著钥匙,门嗖地一下打开了。刘殿只穿著内裤,闪著饿狼般目光抢走我手里的东西。这头还想著看他这麽精神的样子,今天早上担心他会生病纯粹是多余,那头却看见他撑著腰一拐一拐地往沙发挪去。
“你还好吧?”我贴著他坐下。
他端著粥,勺子也不用,仰头咕噜噜地喝著,等那粥消失了一大半时,他抬起半边眉毛,“我能有什麽?还能和你大战三百回合。”
“是吗?”我夺过他手里的粥放在桌上,扒身上仅有的那条内裤。
他抓著我的手,“说的是上你,在下的话我估计得挂了。”
我把他压在沙发上,“鉴於某人昨天的表现,以後我都不用考虑是不是应该让你偶尔在上了。”
低下头,还没印上他的唇,就被身下的人踹翻在地下。
刘殿慢里斯条地重新端起粥,另外一只手拿起一双筷子用牙咬开,夹著小菜吃了起来。
我怨怼地爬起来,打开另外一碗粥也埋头吃了起来。
刘殿吃完之後站了起来,我连忙把他拉住,“让我看看你有没有事。”眼睛看了看他裆部示意。
他脸唰地红了,嘀咕著:“都说没事。”
看著他这麽可爱的样子,我忍住没笑出声,把那一袋子药递给他,“吃点消炎药,涂点药膏,谅你都不会让我帮忙的了。”昨晚是我唯一一次帮他清理上药,刘殿在这方面打死都不肯让我帮忙。
刘殿一把夺过袋子,蹒跚地挪去浴室。
等我吃完东西收拾好垃圾後,他也出来了。倒了杯水递给他,“吃药。”
他把药片吞完之後,问道:“小旭,昨晚下雪了哦。”
“嗯,怎麽了?”他不会想去玩雪吧,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
“我们去堆雪人吧。”果然……
还没等我反对,刘殿就像打了鸡血般冲进卧室。看到他这副兴致勃勃的样子,心想还是由著他吧。
没几分锺,刘殿就穿戴整齐出了卧室,径直走到大门前开了门,扭头招呼我:“愣在那干嘛?出门啦。”
我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跟了过去。
好不容易在花园里找到了一片比较平整的雪地,两人历经千辛万苦,嬉笑打闹地堆了两个叠在一起的歪瓜裂枣的勉强算是雪球的东西。此时,我俩的手都冻得通红通红的,我都觉得手腕以下的东西僵硬得不是自己的了。
但我们还是很开心,高高兴兴地捡了石头嵌入“雪人”的脑袋作为眼睛,找来树枝当鼻子嘴巴,刘殿还把我头上的帽子摘下来放到上面。
接著他抓起一把雪在手上捏著,我以为要弄点什麽完善一下雪人,结果他捏了一个球後,猛地抬手把雪球砸在我的脑袋上。
我抖掉脑袋上的雪,舔了舔落在嘴角的冰碴。对刘殿“哼哼”地怪笑了两声。他起初在那嘲笑我,随後愣那儿,接著转身逃跑。
我捏了一个又一个雪球朝他砸过去,弄得对方一身雪的同时,当然也中了不少雪球。
雪球带著散开的雪尾巴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银光,有时阳光下还隐约透著彩虹的颜色。
我们大笑著大叫著奔跑著躲避著,挥动著手臂把一团团雪砸向对方。虽然是大寒冬,但身上热得都快出汗了。
最後我逮住了他,两人抱著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