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结果愣是听得昏昏欲睡,就再没了这份心思。
这事,钟庆然是知道的,要不然,他也不敢怂恿钟老爷子去游说。只是他做得更绝,这是摆明了把丑话说在前头,过了明路之后,以后别人就不能再拿这事说他。
钟家只有三套课本,钟正信那套还不好拿,便只能两人共用一套。
隔天,钟家四兄弟浩浩荡荡冲向族学,很是被人围观了一阵。
这回不用人说,村民们都知道,钟家是真的发了,能供得起五个学子,不算在县学就读,开销很大的钟正信,光那在族学就读的四人,即便束脩有一定程度优惠,那开支也不是普通农户能承受的。
钟庆然乖乖上了一天学,回到家后,感觉整个人都有些不大好。夫子讲课太沉闷,就连他这样有前世经历,具备成年人心态的人,都止不住要打瞌睡。他实在是佩服那些从族学中走出去的学子,若没足够忍耐力,意志不够坚定的,就会跟钟庆书他们那样,对课业毫无兴趣。
不光如此,猛然间从自由散漫,变成规规矩矩,这也让钟庆然很是不适应。再如何,既然已经答应钟老爷子,起码最初一段时间就算装样子也得装像点。
听说钟庆然现身族学,钟庆竹便拉着钟庆书屁颠屁颠跑来瞻仰,还有模有样跟着一起胡闹。
还好,族学虽有这样那样的问题,至少对待学业态度很是端正,那些心不在这上面,被家人逼着来混日子的,讲课期间你睡觉可以,却是决不允许打搅其他人的课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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