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受的教育,家中的长辈从没有要求他跪过,即便是在祭拜祖父的时候。
然而此时他跪在了一个陌生人的面前,非亲非故,只为博他开口,透露那一点微茫的线索。
丁隶知道这个姿势有多么难看,他低着头,双拳紧紧地攥在身侧,用极力遏制着颤抖的声音说:“求你……”
依巴索傲然背着手,面具里的眼睛向下,盯着这个卑微的年轻人。
接着他绕过去,头也不回地走了。
谢宇立刻喊住达瓦:“我们愿意给村子捐一些农资,能否请依巴索通融一下。”
达瓦却摇摇头:“我父亲为人非常固执,你们再怎么求情都没用的。”
丁隶听完什么也没说,拔腿就向萨满离开的小道追去。
地上一串脚印,前方是白茫茫的冰雪,犹记得当年陈靖被逐出家门,自己也曾这样追过他。那时他喊一声阿静,他便回过头,微笑的一瞬间,雪似乎都化了。
然而此刻,那个人又在哪儿……
在一座十分偏僻的大宅子前,丁隶停下了脚步,用力地叩响院门:“依巴索!拜托您!如果我惹怒了神明您怎么责罚都可以!但我一定要找到我的朋友,他和今天那个女孩一样,病得非常严重,必须尽快回去接受治疗才行!您要是不见我,我只有等在这,直到您开门为止,在那之前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半步!”
语毕四下无声,鹅毛大雪铺天盖地降下来。
谢宇赶到时丁隶正站在门边,这里没有任何遮蔽物,雪花直接落在他的头上,铺白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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