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廷正抖着二郎腿看小说,抬眼一瞄来者,忽然哟了一声。
“这不是那谁吗。”雷法医一指,“丁丁丁——丁隶!”
对方眨眨眼,脸上一个问号。
“不记得了?我雷廷啊!”他一丢小说站起来,“交大医检的,我们还一块上过课呢!你后来好像去了协和吧,怎么样?这些年没见在哪发财呢?”
“没发财,医大附院心脏外科。”丁隶用握手掩饰脸盲症,“你在这里当法医?”
“活人我搞不定,只能来搞死人了。”雷廷收回手,转身在毛巾上擦了一下。
就这么一个动作让丁隶瞬间想起他是谁:洁癖严重,脾气暴躁,院足球队队长,一等奖学金包揽者,大五时做枪手被当场抓住,跟监考老师打了一架,成为他们那届唯一的肄业生。
“你刚才打的就是这个号码。”雷廷切断回忆,递来一只破手机。
“机主呢?”卫远扬问。
“隔壁躺着呢。”雷廷一撇大拇指,“何勇,男,52岁,前天早上被清洁工发现死在高架桥底下的树丛里。颅骨粉碎性骨折,头部挫裂创,颈椎3、4、5椎断裂,右侧锁骨粉碎性骨折,第7第8肋骨骨折,口中有酒精味,无中毒症状无坠落伤以外的致命伤,鉴定死因为高空坠落引致重度脑外伤。”
卫远扬十分无语:“你直说摔死的会少块肉吗。”
雷廷哼哼:“那显得我多不专业。”
“我能不能看一下尸体。”丁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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