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花那么大的力气就为了保护那几根草吗。”
“你觉得不值?”
“没有,毕竟是濒危物种。”
“那就不必问了。”
“我是说会不会背后还有故事。”
“可能吧。”
“它能活多久。”
“几千年。”
“我说这虫子。”
“三天。”
“相差好多。”
“是么,我倒觉得没什么区别,对它们自身而言。”
丁隶不再说话了,齐谐看着罐子。过了很久,后者拿起它走到窗边,拧开,罐口朝下晃一晃。
“其实你看不见吧,这只虫。”齐谐靠在窗台上。
丁隶犹豫片刻,点头承认。
“你可以一开始就说出来。”齐谐说。
“不想扫你的兴。”丁隶说,“什么时候发现的?”
“你说好亮的时候。”
“为什么。”
“因为它已经死了。”
齐谐望着窗外,空瓶子扣在窗台,灯火映在眼里。
“阿静。”
“嗯?”
“以后你见到什么怪物都告诉我吧。”丁隶诚恳地说,“比如这房间里有哪些是我看不见的,都告诉我,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子,有什么习性。”
“好啊。”齐谐莞尔,扇尖一指,“就从你背后那个没有头的小姑娘说起吧。”
☆、绿衣
没有什么比记忆更不牢靠。
美化,丑化,嫁接,夸张……记忆之神残酷如恶童,漫不经心玩弄着人们的精神,欣赏他们的崩溃,也温柔如慈母,尽其所能安抚人心,让他忘掉无法面对的过往。
谢宇整理好日记的复印件,走到窗边呼吸一点新鲜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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