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撩开,是一架古琴。
他一拨,本以为会听到一声清韵,却只有闷闷的弹簧音。
弦被松了吗。他按了按,果然。
“昨晚我到底喝了多少酒。”活动一下酸痛的四肢,丁隶揉了揉太阳穴试图再恢复一点清醒,无奈有件事怎么也想不起来。
这斋子的主人,是谁呢。
依稀他只记得一个出远门的朋友托他照看屋子,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印象。
“好困。”丁隶打着哈欠坐到床边,踢了鞋,大字型躺上去。
天花板上没有灯,素白,角落结着些蜘蛛网,靠窗处几小块霉斑,下面是木窗,长方形的光被分成匀称的九份。丁隶失焦地望着它,脖颈处一个触感滑下去,他一摸,是颗木珠。
怎么会戴这种东西。他觉得奇怪,每次进手术室还得拿下来,多麻烦。
“既然麻烦,为什么还戴了这么久。”他自言自语地脱口而出,随即发现问题:既然我对这珠子没有一点印象,怎么会知道戴了多久。
丁隶的脑子一片空白,尽可能地,他深吸了一口气,好像怎么也填不满肺腔,习惯性地掏烟盒,口袋里竟一样空空如也。丁隶坐起来看看四周,又去客厅找了一圈,最后望进垃圾桶。
一盒黄山烟皱巴巴地窝在里面。
果然是喝太多了。丁隶捏捏鼻梁,手机闹铃响了,他按掉,洗了把脸,抓起桌上两只钥匙。
关门上锁。
咔嗒。
“丁医生这么早啊!平常都是踩着点来的呢,提前一分钟都没有。”护士姜妍拿他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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