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抱着火棘靠在床上，就着这个姿势睡了过去。

在长白山的这些日子，火棘在白天都是清醒着的，吴明照旧在早上7点多醒来，火棘还在沉睡，8点，火棘睡得很香，9点，火棘维持一个姿势好久了。

吴明摇了摇火棘的身体，轻声喊叫他的名字，火棘才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阿光？唔，几点了。嗯，”好一会儿，火棘才清醒了一点，“我怎么还是这么困。”

吴明有些担心火棘的身体，想要马上回江酒城，这个建议被火棘拒绝了，他要求至少看一眼疯婆子，不过多接触。

吴明自是说不过火棘的，他也不愿意让火棘失望，好在今天就有集市，吴明带着强打起精神仍然哈欠连连的火棘进入人声鼎沸的集市。

果然没走多久，人群里就传来一阵哄笑声，还有一个全副武装年轻人挥舞着一块红布，大声叫道：“疯婆子要来啦，疯婆子要来啦，想要看的人跟我走。”

许多人跟在他的身后，浩浩荡荡地穿过热闹的集市大街，吴明和火棘也在里面。

没多久，他们就听到了一道苍老的尖叫似的呼喊：

“它要来了，它要来了，逃命去吧。”

那疯婆子穿一身红绸子，披散着头发，双眼凹陷得很深，在人群里四处喊叫，边走边叫，一点也不理会人们的打量或嘲笑。

有个小孩向她扔了一片白菜叶，她猛地转过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小孩看，小孩哇哇哭叫着跑开了，它又继续叫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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